天涯何處覓 true fans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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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，出動動物（而且是假的）或者美少女（也是假的）圖片是沒有用的！不過，管理這裡幾個月，學懂了一件事，就是臉皮要厚，久不久要出來呼叫幾聲，不能守株待兔。🌴🐇
事實是昨晚受到高重建師兄（既然我的人設是 Web3 平台工作者，叫一聲師兄也不過分吧） 的刺激，覺得也要積極一點自我推廣。師兄的文章 〈1000 true fans：葾豬頭都有㒼鼻菩薩〉，開頭自比「葾豬頭」是招牌高氏自嘲，後面提到的 Kevin Kelly 的名文 〈1000 true fans〉才是重點。高師兄的文章要看，Kevin Kelly 的文章更加要看！觀點簡單易明：與其在公眾媒體上討好大眾品味，蹭流量呃 like 搏讚，不如集中尋找你的少數忠實支持者，也即是「鐵粉」。只要有1000 個鐵粉，創作者就可以維持生計，堅持理念，專心創作。KK 是這樣定義 true fan 的：
A true fan is defined as a fan that will buy anything you produce. These diehard fans will drive 200 miles to see you sing; they will buy the hardback and paperback and audible versions of your book; they will purchase your next figurine sight unseen; they will pay for the “best-of” DVD version of your free youtube channel; they will come to your chef’s table once a month. If you have roughly a thousand of true fans like this (also known as super fans), you can make a living — if you are content to make a living but not a fortune.
聽來很合理吧？在英語世界，不少作者都可以靠 Substack 電子報 make a living 。我們中文作者呢？
高師兄開門見山，報上數來：努力經營的《區塊鏈社會學》週報， 122 期（即兩年多）共爭取到 135 位 true fans（即付費訂戶），和 1000 還有一段距離。我們《董富記快報》出版區區半年，人數更少也有道理。免費訂戶 500 多是個不錯的數字，但稱得上是 true fans 的只有不到 30。
這不免令人困惑！🤔 D 的書雖然肯定不屬暢銷類別，但平均來說銷量也在 2000 至 3000 之間。假設其中只有四分之一是持續的支持者，也有大概 500 左右吧！即是有 500 人是無論如何也會買 D 的書的 true fans。但是，買 《天工開物．栩栩如真》NFT 書的不及這個數，付費訂閱《董富記快報》的更是稀有。
難道是我們宣傳還不夠？還是文學讀者的保守習慣所致？大家大概沒有察覺到，實體書的版稅是支持不了作者的，頂多只是精神上的支持而已。假設一個作者每年出一本書，平均書價港幣 $100（台幣 400），10% 版稅即 $10，等於你每年請他飲半杯奶茶🧋。如果隔兩三年才出一本書，等於每年請他吃一粒糖🍬，就算吃一千粒糖🍬🍭🍡也於事無補吧。假使你不把支持轉移到作者自主的電子媒體，作者便得不到任何支持！直接說破這一點，對傳統文學作者來說是個心理關口。那就由我來做醜人吧！👺
不過，這樣開誠布公其實一點不醜。高師兄優雅而又幽默地示範了，作者如何實事求是地推廣自己，而無須妥協和自損尊嚴。
讓我再說一次，對那 500 位免費訂戶，我們是超感激的。能有緣連結是一件幸運的事！希望大家間或從這裡得到一點啟迪或樂趣！但是，如果其中有些朋友願意成為 true fans 的話，會是對我們的莫大支持！
上面那幅圖也不是亂貼的，可以叫做〈天涯何處覓 true fans〉🥰，也就是隔著電腦屏幕的作者和讀者啊！🦊 👻 😇